“我试试吧。”程申儿也没把握，但她不愿在司妈面前表现出无能。“章非云，”她将照片丢回去，“你知道什么就直说，你来我家，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？”

包厢里就他们四个人，桌上佳肴热气腾腾，司妈不断响起的笑声令气氛特别和谐。都这样了，也不好好在房间里待着，还乱跑呢。

温芊芊只觉得可笑，她温声道，“颜先生，你如果觉得对她有愧，就去找她，把自己的愧疚全部告诉她。你不要对我露出那种伪善的表情，我并不会可怜你。”他不是没勇气，只是他一个人，程家人不会让他进门，更别提见到她。

祁妈：……祁雪川一声叹气，其实这几天他打听到不少事情。

“他所做的一切，都是想要激化我和司俊风的矛盾。”祁雪纯不耐，“我们之间的事，他不该扯到家人。”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，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！”她紧紧抓着床单，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，是想掩盖真相，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？”

祁妈刚才收到的消息，来自万能的太太圈，不但发给她照片，连她在这里吃饭的消息都能打听到。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转睛看云楼：“你没事了吧？”